采薇安陌

圈名:璟雯/流岚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x亚瑟·柯克兰(可以金三角~
是个咸鱼大号
来聊天吹水呀(●'◡'●)ノ❤
jks/lo随缘,可以交流(互相提醒拍什么的,日常错过再贩)
干啥啊不行,整活第一名۹(・༥・´)و ̑̑

【利利格罗/利格】微澜(1)

扛起邪教的大旗制造一堆垃圾【。
其实我感觉他俩都挺受的,但是。。。格罗那么受,相信我们还是能够看到光明的未来的嘛!【←你闭嘴

时间线是正剧发生之前【。

*****
利利格罗
    “格罗苏拉吗?”镜子前的人拢起白发,眉间的皱纹比先前加深了几分。不自觉的伸手动作,却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东西。他默默松开了手,柔顺的长发松散地落在肩头。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努力思考如果是以前的话,自己究竟会采取怎样的手段来解决现在的处境。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可以出来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门外传来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他一时间没有考虑到应该做出如何反应时,对方或许是以为他没有听见又礼貌地敲了敲门。

       大概一开始就是虚掩着的缘故,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格罗苏拉原本准备伸手去开门,对方亦是举着敲门的手,两人保持着这样一个僵直的姿势。

        门内外的两人面面相觑。

      “咔哒”碰撞在门吸上的声音。

        来者首先收回了手,微微笑了笑,刹那间的尴尬被轻轻掩饰过去。“那么我在餐厅等你。”

        注视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他不由叹了口气。回头审视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还算上合身的衬衣习惯性地将扣子一个不落地扣上,手肘处像刚刚熨烫后一样平帖。但是,事实上,这样的说法还是有些欠妥的,他有些神思恍惚。

       待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坐在了餐桌前。布置简洁的餐桌,精致的碗碟里不过是平常在巴登区的面包店里可以买到的吐司,似乎本来就只是一顿普通的早饭。

       无意间抬头,恰好看见对方也在看他,他有些不自然地想避开对方的目光,尴尬的气氛在安静的餐厅内悄悄弥漫着。

      “不对你的口味吗,格罗苏拉。”对面的人把手交叠垫着下巴,镜片后的目光犀利且带着几分狡诈,似乎是在打量着他的神情。

       阳光从窗外漫无目的地照进来,浅色的浮尘恰好将两人隔出一个微妙的距离。

     “不,非常感谢你的款待,利利乌姆。”格罗苏拉还想接下去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对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显然这是适可而止的意思。他有些无可奈何地掰下一点面包。

       事实上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对方,虽然他现在所得知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做利利乌姆的人告诉他的。

      他和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只要待着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他已经向ACCA请了假,如此之类的种种。

      甚至,包括自己的名字——格罗苏拉。

       但是格罗苏拉总是觉得,几乎每次见到利利乌姆,总会出现预想不到的尴尬的状况,然后在他发问之前又草草了事。

        对于利利乌姆总是会产生莫名其妙的猜忌,虽然这样的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主观臆断。正因为如此他当然也就不能随便抓住对方逼迫他回答,格罗苏拉感觉到自己陷入了苦恼之中。

       那天,在噩梦惊醒之后,脑中昏昏沉沉的格罗苏拉只记得他紧紧攥着一只相对小巧的手,眼前只有朦胧的景象,一张模糊的深色的脸在晃动,但是很快消失了,一并离开的还有指间的那份触觉。

        自己可能在一个临时救济的地方,对方大概是修女一类的人,当时的他他在心中暗自思忖。

       清醒后的他才意识到这里更像是卧室一类的地方,进来的人则是一副私人医生的模样。他在进行了例行的常规的检查后,又询问了一些问题,但是自己的头脑中空空荡荡,对于一些基础性的问题似乎也根本无从答起。

       医生示意他躺下,拿起他的手提箱,离开了房间,或许是去和房东说明情况了吧,但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声音几乎无法渗入这个房间。

        墙上的挂钟重复着枯燥乏味的滴答声,天花板上浮动着斑驳的光影,或许是窗帘被外面的风带起,想必窗也没有关上。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原本太过于安静的房间尤为突兀,他偏过头去,刚好对上那个人的目光。

       那是一个个头矮小的深色皮肤的男子,敏锐的目光在修长的睫毛下泛出他非凡的眼见,这肯定是一个在职场上处处游刃有余的领导者。

      “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被对方的话语惊醒的格罗苏拉低头看了看没有动多少的吐司,他赶紧撕下一条面包,希望让对方不要产生其他不愉快的想法,自己并没有任何要有意辜负他招待的意思。

       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他想起来那天他说的第一句话好像也是这句,可能在他刚刚苏醒的时候,他还说了什么,但是他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印象的残留。

        只是在之后见到这个叫做利利乌姆的人时,总有一种自己要对他说什么的愿望,虽然毫无根据,直觉却告诉他这是为了回答对方提出的某个问题。

     但是他们一见面就会产生尴尬的状况并且持续到了现在,想必对方应该也察觉到了。那么以前他和自己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吗,像是完全不协调的齿轮注定无法咬合。

      吐司的味道如同刨花,他只有麻木地意识到自己在咀嚼这一点,尽管上面抹着一层厚厚的黄油。

      利利乌姆告诉过他,他们是同事,他在路上突然遇到了袭击,自己在那个时候路过,看到情况危急,就拽着他逃跑,途中为了保护他而被袭击者的的子弹打中。

       过程听上去似乎是无稽之谈,甚至有点像那些电视里常常演的经典桥段。他对于此当然没有一点记忆,但是听起来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非常糟糕的样子。

       
        “格罗苏拉。”利利乌姆顿了顿,谨慎地筹措着接下来的话“你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吗?”

        格罗苏拉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太着急,等过一段时间罪犯被抓住之后我们可以回到ACCA的总部,到了那里会比较容易恢复记忆。”

        “你说过我在ACCA总部工作,那么我具体是做什么的呢?”一种无端的违和感从格罗苏拉的心头升起,他隐约能够察觉到这个问题是利利乌姆一直在故意隐瞒着自己,虽然每次他的回答都好像滴水不漏,但是总有一种含糊其辞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你能够安心地待在这里养病吗?“利利乌姆把交叉的双手转变了一下姿势,”事实上你对于ACCA太过于热忱,我以为我故意不告诉你会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日子。”

        果然只是自己多心了。格罗苏拉用食指指关节揉了揉眉心,似乎依旧有哪里出现了问题。

        与他对话就好像试图解开一个结,却发现在不经意间将线头越揉越乱,直到事情变成一个连线头也无从找起的死结。

        餐盘旁的纸巾反射的日光使他有些眩目,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抽疼,要解开结的方法……

        “但是我仍然想知道,我的工作究竟是什么。”格罗苏拉缓缓地开口。

       顽固的死结要如何解开,询问设计这个死结的人或许是最快的方法,如果他所言的一切都属实的话。

       “我是从你的身体健康的角度考虑的,”利利乌姆的表情流露出了些许不自然,或许是在权衡几种后果的严重性,不经意地朝左侧歪了歪头。最后他正回坐姿,盯着格罗苏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ACCA的五长官,格罗苏拉长官。”

       没有人接话,安静的餐室内,空中的浮尘仿佛也突然静止了。

      但是格罗苏拉并没有流露出利利乌姆预想中的那种惊讶。并不是因为格罗苏拉失忆了,不知道五长官在ACCA处于怎样核心的地位。在征得自己同意后,格罗苏拉在书房里翻阅任何他想得到的资料,按照他的能力,已经掌握了相当丰富的常识了。

        为什么会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是他的记忆在自己未察觉时已经恢复了?不可能,即便如此格罗苏拉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说谎。

       “ACCA的五长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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