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安陌

圈名:璟雯/流岚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x亚瑟·柯克兰(可以金三角~
是个咸鱼大号
来聊天吹水呀(●'◡'●)ノ❤
jks/lo随缘,可以交流(互相提醒拍什么的,日常错过再贩)
干啥啊不行,整活第一名۹(・༥・´)و ̑̑

【利利格罗/利格】永不寄出的情书

文风突变注意!
看到子退太太的情书之后,我差不多是以一种哇啊啊啊啊啊写这封信的格罗肯定可爱到爆炸,脑补完全程格罗怎么写情书的( д)
格罗真可爱www
然后我去找某只退,结果她居然【。´_>`
好吧,我就知道。。。她脑子里大概有许多交通工具的驾驶正确使用方法´_>`
有点想贴然而我忍住了(-ι_- )
别期待我会开车,技术不过关,车啥的说翻就翻,所以要开车要找子退啦2333【甩锅

我废话怎么那么多啊´_>`
写完才发现
这个。。。好像不是糖
***
利利格罗
           台灯亮起,轻柔的暖色调铺在刚刚摊开的信纸上。坐在椅子上的人兴味索然地敲了敲手中的签字笔的笔尖,迟疑了一会儿,开始写第一行字。

      “利利乌姆长官台鉴:”

       原本流畅的笔尖接触到质感柔软的信纸时微微迟滞了一下,格罗苏拉皱了皱眉,觉得这样的书写手感让他稍觉不适。

       他推开信纸,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打印用的A4纸,把刚才那行字重新写了一遍。

       接下去写什么呢,他的思绪在空中游离不定。

***
       大概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前,他打开手提电脑,在浏览页面上输入了关键字,关于如何写一封情书。

          浏览内容包括从谷歌里找到的教程到树洞帖里翻来的杂七杂八的干货,终于在换了第五个搜索引擎之后,他觉得自己积累了不下上千封情书。

       格罗苏拉在经历了一翻挣扎之后,终于拿出了信纸,开始写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然而现实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首先他暂且还不知道这封情书所要交付的对象。

      然而这并不是愚人节的午后活动项目,事实上,格罗苏拉刚刚在医院被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在临走的时候,医生建议他写写日记来缓解压力。

      在回家的路上恰好路过一家文具用品店,格罗苏拉理所当然地想着顺带买本日记本。进店的时候他的确是直奔着卖日记本的货架去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店员忽悠着转了一圈之后买回了一沓散发着茉莉花味道的信纸。

      格罗苏拉暂时还不想把这个责任分定给谁,首先必需考虑要如何解决这些对自己来说毫无用处的信纸。

      想在脑海中搜索一些与自己关系还不错大概可以把信纸送给他的人,但是想了半天之后,他放弃了。

      总不能就这么丢着白白浪费资源,格罗苏拉在满腹的踌躇与苦恼中拆开了包装袋。

        打开密封袋格罗苏拉才发现店员还很热情地给他塞进去了一张便条,按照店员当时的说法,这是向他解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的。

       他那个点正好是脑子短路的状态,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付款后带着这些信纸回家了。

       便条上写着:因为和爱人又为什么起了争执吗,这个时候也要和爱人好好交谈才能和解,加油,阿姨看好你哦。

      难道是自己当时精神状态不佳的样子像是一个和自己妻子吵架过后的男人?这个想法太荒谬了,他把信纸放起来,打开手提电脑,打算今天先完成工作,明天再去买一本日记本。

      把最后一份文档发给ACCA的总部,壁钟的时针指向了1点,格罗苏拉长吁了口气,完成必要的工作之后打算早点休息,直到他的目光停在了才拆开包装袋的信纸上。

        这些信纸应该是少男少女为了写情书给自己喜欢的人才会用的款式,格罗苏拉记得自己在上学的年代也经常在书包间的柜子里是不是发现有女孩子悄悄塞进去的情书,这些情书他大多都没有打开,只是放在原处,当然最终的后果是他的柜子连一本作业本也放不进去了,他只好和老师申请了另一个柜子。

       最后那些情书在学年结业考试结束后也没有拿出来过,大概在第二年的时候就被校工清理干净了吧。

       并不是他对于这些女孩子的情书感到厌烦,他只是觉得自己并没有怎样成熟到能够面对并且能够娴熟地掌握自己的感情,在那时候接受或者是拒绝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到现在自己也不曾写过任何一封情书,如果抱着随便写写的想法,无论对于谁都是一种伤害,但是如果说真心要写给谁,他的心底没有给出任何的答案。

       他迟疑着……

        突然,一个名字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走时还发出几声俏皮的讥笑。

       利利乌姆。

       他摇了摇头,牙齿咬紧了下唇,倒不是生气,只是怀疑为什么自己在想写情书的对象时第一个蹦哒出来的就是这个名字。

      甚至他在无意识时在信纸上写下了利利乌姆的名字。

      他把信纸揉成一团,一股不甘心的想法驱使着他打开已经休眠的手提电脑,开始查找如何写情书的资料。

      一个半小时后,他愠怒地关上了灯,预想着要去睡觉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黑夜在室内蔓延至每一个角落,窗帘布的缝隙间隐约透出几瓣光影,或许是许久不见的月光,当然,可能只是对面高楼上的荧幕墙。

      他起身拉开窗帘,黛色的天空中仅有黑压压的沉云,没有月光的夜晚。

      窗外的路灯隔着庭院的树影,微风轻起,交错着忽明忽暗的的光影。

       夜深了。

       利利乌姆,吗?

       给死对头写情书,负罪感似乎也不会很重。

       他打开台灯,展开了信纸。

       
***

        正如你们所见,格罗苏拉长官并不是一个适合写情书的人。依据就是在刚才的第三次搁笔之后。

      然而隔了一会儿,他又鬼使神差地摊开了另一张空白的信纸。

      “ 亲爱的利利乌姆”

        这个称呼还是他很久以前在书信体的作文练习里写过。在落笔的瞬间,他的脑子里无端冒出来许多他一个多小时前看到的对于对方的爱称。比如说小甜心之类的词,格罗苏拉的脸不由自主地一黑,提笔转到下一行。

      “当我提起笔来时,夜已经深了。”

        在脑中思考该如何措辞,最终都被自己一一否决了,果然还是先打个草稿再誊写上去吧,格罗苏拉默默地想着。翻找到刚才那张白纸,他把先开始的两句话工工整整地写好。

       沉吟了良久依旧不知道该如何下笔,格罗苏拉对于自己的成果并不满意,虽然这比刚才只写了一个称呼要实在好太多。

       他决定无论如何要坚持写下去,大脑中飞快地筛选着刚才看到的那些只言片语。

       你是太阳,是月亮,是我的星辰之类的话他是决不会考虑将它们写到信纸上的,想必利利乌姆看到了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看太多产生了不良的后遗症。

        他漫无目的地在草稿纸上划着一排排缜密的短线,先说说自己的事情或许会更加有诚意些。

        “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但处理完之后仍旧到了深夜。”

          格罗苏拉单手拖腮,想起了利利乌姆这个死对头在临走之前还趁机反驳了他的最后一个提议,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短暂的思维停顿之后,格罗苏拉的耳边徘徊着一个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我反对。”

        从某个方面来说,宿敌这个词真是很适合用来形容自己和利利乌姆两人之间的关系。

       格罗苏拉想起来自己在写情书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大脑被利利乌姆的在和他针锋相对时的影像完全占领了。

       他对于自己而言是个麻烦的源头之一,甚至在很多情况下干扰自己原本引以为傲的敏锐的思维。

        “真是烦人。”他在写完刚才的一段话之后加了这样一句。

        两秒钟之后他把最后一句话划掉了。

       他反复推敲了一下这封情书,虽然措辞已经足够稳妥,但这实在不能称之为是一种能够表达对于对方爱慕之意的信函。

         应该有个转折才能回到作为一封情书才有的本质,他想起来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封情书中有这样一句话,“尽管在相处时你总是反驳我所有的意见,然而我却无可抑制自己对于你的思念。”

         他用习惯性地笔盖敲了敲自己脑袋。

       “ 但我依旧无法阻止自己想你。”他如此写道。

       等写完这句话的时候,格罗苏拉无意间瞟了一眼信件开头的那个名字。本打算飞快地划去那行字,让它们在这个地方消失,最好连书写的痕迹也不要留下,但是划了两笔之后,他无法考虑到划去这句话之后后面该怎么完成这封情书。

       他把划去的话又抄了一遍,叠起开头的那个名字,执意要把利利乌姆这个人的名字包括他的脸从他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越是如此想,利利乌姆小麦色的脸反而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更加清晰,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自然卷的黑发总是能够将阳光分出几抹不同的光泽,他总是坐正靠窗的那个座位附近,也是在五边形的桌子所能够与他保持的最远的距离。同样的,那个座位也刚好给他一个微微产生侧脸的角度。

       他回忆着早上例行的五长官会议时,利利乌姆给他留下的不算模糊的印象,当然驳斥的恶劣程度似乎也比以往更甚。

        他提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已经写了小半封情书的格罗苏拉揉了揉太阳穴,打算先重新回顾一下这封情书。

       
       “你的黑色短发,自然卷,让你的脸生出一种俏皮的感觉。”

           虽然大致也就是如此,他不免有些得意起来,看来写情书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利利乌姆的模样在他的眼前浮现,宛如被相机定格的底片。他甚至能够轻易地凭借记忆用手指在空气里描摹出他的轮廓。

       他的睫毛似乎是惹人注目的存在。或许也是因为他在五长官会议里座位的影响,他每天所见的利利乌姆逆光坐在那里,透过落地窗的阳光会慵懒地在他的微卷睫毛上偶尔驻足一下,然后伴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轻盈地跳跃到预想不到的地方。

   “卷翘的睫毛……我总是感到一种不可理喻的,不知所源的好奇,它有时让我很想凑到你面前的最近最近处,或许几乎可以吻上你的距离,去一探究竟。”

        灯影下奋笔疾书的格罗苏拉突然停了下来,他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自己所谓表达内心真实想法的话语。

         自己有那么想如此靠近这位怎么想都不会在表决时站在统一战线的乌发长官吗?还是只是受了自己看的那么多情书的影响,无意间所使用的形容词句都发展向了一个他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他认定这是后者,毅然决然地将这段话尽数划去。

       遗憾的是,原本就短的可怜的情书在被如此一番删改之后再次变成了开头的那个样子。

      格罗苏拉有些颓废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这种逃避方式并不明智,一定是自己在刚才过分挖掘了潜意识中对于利利乌姆的影像,所以在信纸和室内景物在眼前消失的时候,利利乌姆的形象宛如打了烙印一般,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知道挣扎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抓狂,他咬了咬下唇,在刚才划掉的那段话后面加上了:只是想而已。

    签字笔给了他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他原本已经决定好要把这封情书写完,如果中途放弃实在与他的原则相悖,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利利乌姆健康的肤色常常让他想起童年很少能够吃到的巧克力,那种停留在口腔里的甘醇与甜蜜。

      “我想你巧克力色的皮肤。它看起来很香,很甜。”

        格罗苏拉放下笔,脸颊变得滚烫起来,他双手捂住脸颊,试图给过于发烫的脸颊降温。

        效果并不明显,热气依旧像沸水冒出的蒸汽一样涌上他原本已经涨红了的脸。

        他将纸揉成一团,本打算就这样弃之不顾。

        利利乌姆眼角流露出的任何神情都会被自己捕捉到,从未有过疏漏,一开始他仅仅以为这是出生于罗克斯区的人与生俱来的锐利,然而此刻的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只是在某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刻开始,只对那个名为利利乌姆的人关注。

         他迟疑着将纸团打开,草稿已经变得无比褶皱,然而这的确是他内心所一直渴望着的,却使得连他自己也厌恶自己的情感。

       “我总希望自己是个自律的人,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某种联想,这让我有时觉得很羞愧。 ”

          他嘴角的皱纹的样子,他在那个座位上与他辩论时在镜片后那双的眼睛,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轻松比拟出利利乌姆这样一个已经不知不觉间融进他骨髓的形象。

    “利利乌姆,你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我明知你的性情与我完全不同,你的观点常常与我完全相悖,但我似乎却无可救药地被你迷住了。一方面我很清楚自己被你迷住这一点,另一方面我又为着这一点感到自己思维混沌。”

        窗外的那盏路灯不知在何时已经熄灭了,陷入了永恒的沉寂之中。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去看医生的真正原因。

        自己在近期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常常会觉得神情恍惚。

    格罗苏拉叹了口气,在皱巴巴的纸上写上了最后一句话:

    “晚安,利利乌姆。每天醒来我都更甚爱你。”

        他关掉台灯,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之中,他觉得明天可能需要真正去买一本笔记本了。

         过了很久,房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呢喃:“但是我却自始至终都无比清醒着,你不会爱我,从未有过,也终将不会有。”

         明天的格罗苏拉,依旧会出现在ACCA五长官的会议室里,以及所有的一切,在此之后的每一天里,风平浪静。

END
***
后面写的特别仓促【。
给你们比心
微澜的虐点会更高所以首先放一下这个打个预防针?
子退太太迟早有一天要来打我我得赶快跑´_>`
附上太太文的链接
https://sherlockiancoldplayer.lofter.com/post/1cc13933_e52ac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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