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安陌

圈名:璟雯/流岚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x亚瑟·柯克兰(可以金三角~
是个咸鱼大号
来聊天吹水呀(●'◡'●)ノ❤
jks/lo随缘,可以交流(互相提醒拍什么的,日常错过再贩)
干啥啊不行,整活第一名۹(・༥・´)و ̑̑

【佐三】迷失

文笔不精,俗称咸鱼……写的时候在听valvrave里的插曲mother land,是首直译歌词都很美的歌【躺平】
咳咳,璟雯去吃点药再回来Orz
然后正文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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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迷失在昨日与明日的边缘,虚化了的是时间的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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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燥的报时钟声从钟楼向四周波散开去,在空气里微微震荡回响,电线杆边的几只黑鸦发出了几声怪异嘶鸣。

      鸽舍里的鸽子似乎也受了惊,灰鸽大东亚文化协会里扑楞楞地乱窜。这场骚动似乎引起了邻近几户人家的不满,钟声里混杂了几句骂声,大多是些市井里的粗陋词汇。

      倚窗而立的人并没有理会这场骚动,他随手掐去一个烟头,又续上一支,火光在烟雾里一明一灭。

      弥散在空气里的烟草味,微辣,且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涩。

      天色虽然并不算晚,烟雾淡化了所有室内景物的影像,只能勉强分辨出桌上摆放着一盘国际象棋。

     窗外灰白的天空中透着几缕不真切的光,室内烟雾静静翻滚。

     黑子先行,白子亦趋步亦随。

     此时棋盘上的白子似乎败局已定。

      烟头在烟雾中轻轻划过一个弧度,伴随着嘴角微微的浅笑。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抬首,墙上的挂钟分针静静地指向了五。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除了钟表发出枯燥的滴答声并没有其他声响,鸽子想必也是被关好了。

     时间似乎凝滞在五点二十五分,分针落在时针刚停留的位置却始终无法追上。

     棋盘上风云变幻,命悬一线。

      空气里却只弥散着烟草味,安宁的让人感到窒息。

      置之死地而后生抑或终将走向灭亡的殊途皆由自己决定。

      胜负的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骄傲,他抬起手,烟雾隐蔽了他本身,一如真正的操控者隐藏在帷幕之后,在对方根本无法察觉之时——

      将军。

     黑色的国王从棋盘上跌落,黑子一方的
在棋盘上世界崩塌湮灭,被刻上失败者的烙印。

    他是最成功的胜利者,也是最惨痛的失败者,与自己对弈本身便可笑而毫无意义。

      瞬间,棋局从视线里消失了,留下一张空荡荡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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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堆叠着毫无用处的棋子,宛若无人理会的尸体。

       棋盘撞击地面的那一刻,黑白的剪影四散开去,滚落一地。

       仿佛过了很久,才听到瓷制棋子碎裂的声响。

       棋子的尸体无人理会,命运亦不过如此。

       他开始质疑自己当初坚信的一切。

       进入D机关之前,作为帝大的毕业生,被众人誉为天之骄子的他根本不屑于所谓的子承父业,踏上从政这条路,他从未在乎过自己的国家是否在过度膨胀中岌岌可危,也不曾在乎过与他无所相关的人的生老病死。

        也许正是这样的想法,也许自己并没有感情,在收到一个名为结成的中佐邀请函后,不免有些将信将疑,直到通过考试开始训练的那一刻起,他觉得自己作为三好找到了此生都应该追求的生活。

      不准死亡,不准杀人。

       对别人的生死向来淡漠的他并没有对这个要求有任何的反感,很多人都曾私下里说过他是一个冷淡而怪癖的孩子,只不过父亲位高权重,闲言碎语很少流入他的耳中罢了。

        他非常清晰的记得小时候玩纸牌的时候将纸牌搭成城堡,引来周围一群人的喝彩与夸赞。

        轻轻一推,城堡无声地倒塌,只剩下一堆死去的纸牌,杂乱的散落一地。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冷静地将纸牌拾起,很快他的视线中立刻出现了一群纷纷伏地捡拾的人。 

         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人群里有人低语,但是很快就闭上了嘴。

         然而他并没有在意那些慌乱的大人,更独自盯着空荡荡的桌子,那里是他曾经搭建的城堡。

        大概是一种遗憾的感觉,虽然也许那个城堡本身并不重要。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瞅了眼已经被放到桌上的纸牌,好像有什么失去了。

        那里原本应该存在的,本应存在着的东西。

          只是一种不甘心的感觉吧,不甘心的,自己跨过了自己的底线,但是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然而即使这样的想法只会是瞬间的,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时候会愚蠢到去怜悯已经无可挽回之物,抑或是正走向绝路之物。

        错过的阴霾感依旧在指间挥之不去。

       仿佛一定要抓住些什么,又注定是无法抓住的。

   绝望。

   挣扎无益。

      他俯身想要拾起地上的棋盘,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夕阳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空灵之态,虚幻到不真实。

        突然像被牵动了什么,他猛地从桌前跳起,几乎与推门而入的某个人撞了个满怀。

       “神永?”

       “佐久间中尉搭了今天的轮船去满洲,中佐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三好今晚去外面吗,看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姐姐哦。”

       “闭嘴。”他把神永奋力关在门外,外面哇啦哇啦的抱怨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而他已无暇顾及。

        一整天都待着这里,自己与自己对弈,直到失手把棋子摔成碎片。

        昨晚在走廊里徘徊的脚步声,却停在中佐办公室门前,犹豫着,却最后消失在了走道的尽头。

         早在一个月前,只是似乎无意地在中佐面前提到,没想到他当时真的打算切腹啊。

       间谍不能被感情所羁绊,他的自尊在心底抗议,绝对不能输给另外的间谍,只有他才能够办到。

       然而这份自信也不过是飘渺的。

        那种怅然若失感比任何时候都强烈,他觉得自己真正的,再也无可挽回的,失去了……

      自我的对弈本以为是他主导了一切,却恍然发现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甚至在某个瞬间发现自己身陷其中,画地为牢。

       抬首,斜暮的黄晕从窗棱里漏下,晕染了一地的凄凉。

       时针与分针露出一丝金边,却不知在何时早已擦肩而过,然而它们终将会再次相遇。

       然而有的错过却再也不会有第二次相遇的可能。

        愈渐昏暗的室内,夕光也退出这个空间,在窗外闪过几星波光。

        有的选择将再也无法改变,他也不容许出现失败认输的可能性。如果只是成为一个信仰的傀儡,他也对这样的现实甘之如饴,亦或是,早已没有回头的可能,即使前方是永恒的黑暗。

        “晚上出去吗?”门外的人显然还赖在那里。

       “去料亭。”

     外面又在说什么,然而三好已经丧失了去认真听的愿望。

       天色渐渐染上青黛,室内完全暗了下来。

      “当”钟楼里的钟声悠远传来,并一如涟漪向远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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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打tag,qwq,第一次写d机关的文。。。自从写完逆光之后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动过笔,估计就是咸鱼加两年份的盐了。。。
如果能有人留评就好了,不过文这么小白真的有人会看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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